我好像变得更冷漠起来。
这是他得逞的时候,我转过头看着他,并没有那么虚伪。直到第二天,他在城堡远处的树林吊死了我中学的校长,倒吊着他的家人,然后用手枪逐一打穿了他们的脑袋。
鲜血和某些碎煤块,溅在雪地上,翻滚在黑色的泥土里。就像兔子窜过的脚印的地方,留下沙沙的风声,总在耳边萦绕。
他将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搂着我,告诉我一切都要付出代价。
我会...应该认为是我的原因吗?
我也不知道,包括现在。
这句话依然是我无法驳倒的,一切皆有代价,以至于我已经忘了这场谋杀的更多细节。
湿润的空气和鲜血的腥味,刺激着我的味蕾。
然后是一场宴会。
镇上所有人都来了,达官显贵...妙趣横生...他叫“肥虫”,也许我知道原因。因为他们吃人肉,就是这样。
It's cold!
菜已经凉了。
他伴成贵妇讨巧用指尖,翘着手指小心地捏着一小块肉干,用女人的口吻,说出了这句台词。引得众人大笑,那时我还体会不到。
包括桌上的美味佳肴。
我体验过饥饿,但绝不是那种感觉。可是也能见到,同样的场景。死刑犯的尸体等于食物,好像就是这么简单——总归有个价格。
《了不起的盖茨比》这是我当时最欢的书之一,现在看来包括《基督山伯爵》确实太娘炮。法国人都这样,阴柔而自卑。我那时不知道的是,这里属于天主教区。反正他挺高兴的,我也以为自己会很喜欢雪天。
他喜欢什么,如果有的话。
只有一本翻烂的日记,他的日记...很厚的一本。那个秘密就在里面,他暗恋了一辈子的“月亮与少女”。发明家总得有邻居,好吧...我也好不到哪去。
不过我犯了一个错误,在某次谈话中,他知晓了我翻看过他的日记。确实放置的不起眼,可是...让他生气的是,那也是他的账本。
老实说,他记账用密码。但是...太好破译了。
然后我就被赶走了。
去他妈的地球,而且还是那么寒冷的鬼地方。令人窒息对吧,但是这次,这次的时间又恰到好处。真是个糟糕的假期。
也许他不知道是我。
或者,已经有结论——为了死得安稳,一辈子唯唯诺诺吗?!
这就是我给他准备的遗言。
可是,大部分人明显在死前没什么时间做那么正式的准备。
谁能躲过死神的召唤呢?!应该很少。
“你们能活多久?!”他貌似也很好奇。
一辈子,我告诉他。
嗯,总算看到他坦然的样子。虽然那条蓝色的漏胸套装和假发对我而言,更能体现他的个性。那就这样吧,毕竟我不是书写师。
我曾幻想过,如果我真的能够把一切写下的都变成现实...不,我写下的就是现实。如果我是那种人,哪怕只有我一个,这个宇宙该变得多糟糕。
但面对这个颓废的将死之人,也许我又是,全宇宙唯一一个不希望他死的人。
我更擅长对比,这好像某种定性的需求。真他妈的恶心,可谁不是呢!!
我并不是追随,我是在跟踪某种思想,或者某种思维习惯,如同人类视我们为批判人类的叛徒那样的习惯。
能怎么解释?
该怎么解释?
首先,我们披上这身棕灰色袍子那天起,我们就已经承认,你们是你们。我们从来也不认为,我们是人类,所以何来背叛。
哪个时代都有这样的人,贪婪而无知,愚蠢而自卑。
他们自我解释的姿态,通常看似务实而正义,实则妄诞而无信。
一,二,三...算了,我开玩笑的...好吧,不是玩笑。
嗯...也不好笑。
【我】是存在的,除了无限的增长和关于曲率的平衡状态的存在,一无所有。
好像有一天,前面有一块玻璃...似乎有人能看见我...从什么时候开始?嗯...后来我就给玩忘了,对我而言,那是另一个故事。
从前才想起来。
我不知道,有人看见过我吗?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让我先收拾好这些...总有人乱扔...这没什么好奇怪的,既然你可以操控别人,自然你也存在被操控的可能。
去年,有四亿一千七百四十五万人类自杀了...占总人口0.0031%没有什么好怀疑的,没人给你掌声,因为与你无关。
难道也是被操控的结构吗,我也不知道。
否则,我好像又被指控的可疑。
或者,目标。
我们需要确定的一点是,你总能取得你需要的那副牌...所以这就是那个游戏。或者...魔术师,是你的人。听上去似乎更有保证些....
要紧的事关于...嗯...你自我解释的形态,是否有可观和决策的特征,用以保证一定量的精神特质。也许被结构控制才显得自然而正义,不对,还有公平。
有很多人...一群人,通常是一群人一起出现,他们会演绎一遍,无论是否适宜和准确。虽显无理,确有利于观察。
口舌之力...或者你早该想明白的,从结果看到现在的...微弱的...道理。
无能为力太容易,但是想象又太痛苦。
你就是一个人,所有的废话都应该到此...算了...等待的人啊,不被等待,从来都是如此。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悖论,当你不再是唯一的你自己,当你不再是你自己的时候,你还能代表你自己吗?
诚然,我不是一个严肃的人。
你好,叔叔,请你去死吧。我该说什么...我也不知道,突然觉得毫无意义也是一种意义这种废话在我活着的每一天,都充斥在无边无止的每一个角落。
空虚,如同记忆一样的空虚。
或者,爱与被爱的能力。基于后置的判定所需的答案,被看作前提的必要条件。这才令人头疼。而后者,只是需要一个葬礼,而非遗产。基于对时间的定义?或者上帝。
普利庄园,去死吧。
听我的,你也应该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