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是来自恩克兰斯,您父亲的信件。”
第二天上午,查理在吃过早饭后,他的侍从官就拿着一份信件走了进来。
“我父亲的信件?”查理疑惑地看着侍从官,从对方手中接过信件,随后挥退了对方。
说起来,他自从新年以后就一直忙于处理自己的事情,对南方的事情也没有过多的询问,他只知道,之前提前命令训练的宪兵已经大规模开入恩克兰地区,并分配到恩克兰地区的每座城市内接管防务和治安。
在宪兵和还未撤离的第三军、第五军的镇压下,刚刚从战火中脱离的恩克兰地区的治安没有发生较大的动荡,局势也在可以控制的范围之内。
以维克多的性格来说,如果他想说的是正事的话,那应该不会给他发私人信件,而是发正式的报告,如果发的是这种私人信件的话,那应该就是讲私事了。
一边想着,查理捏碎了信封外壳上的火漆捏碎,拆开了信封,从里面拿出了写满字母的信件,摊开阅读了起来。
和查理刚刚料想的一样,信件里讲的果然是私事,维克多先是为查理即将举行的婚礼表示了庆贺,随后又提到了他在恩克兰斯的现状,为无法参加查理的加冕仪式和婚礼感到遗憾。
在信件中,他也询问了查理母亲和妹妹最近的情况,以及德布拉爷爷的身体状况如何,维克多对家里的了解其实算是知之甚少了,他想要与家里进行联系,就只能通过每个月一两次的信件交流。
在最后,他再次提到了恩克兰斯城当地的局势,在后续陆续入驻的宪兵和当地驻军的弹压之下,整座城市的秩序也正在往好的一面发展,当地市民大部分对帝国的统治没有太大的反抗的意愿,只有少部分仍然敌视帝国军队。
查理想了想,新拿了一张信纸,提笔在上面写下了回信的内容,查理对于这个便宜父亲并没有太多的感情,因此在回信上他的态度也不算亲近,只是回答了一下维克多的问题而已。
一边写着,他也一边想起了前段时间同样从南边送来的报告,尽管恩克兰共和国全境沦陷,政府宣布投降,其国内还是有小规模的地下抵抗组织,妄图复国。
而宪兵和当地驻军的首要目标就是那些地下抵抗组织,抵抗组织经常会当街袭击街边的巡逻队,朝他们开枪或是投掷炸弹,不仅对巡逻的帝国士兵造成伤亡,也波及到了许多平民。
反抗组织导致的平民伤亡也让恩克兰斯当地的许多市民也讨厌起了这些口口声声要复国的人,恩克兰斯市政府也趁机推出了一向足以重击反抗组织的政策——
市政府高价悬赏反抗组织的成员,并鼓励平民对可疑的人物进行检举,一旦检举被查明属实,检举人将能够获得政府的高额赏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