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如此?何必如此?”
骊山老母奇怪地问着眼前这个和尚。
这和尚此刻正在给他一个的身上做着纹身刺青。
不过,她的这些问题却并非他身上的这些刺青。
“思我所思,见我所见,做我所做,如此而已,想必本尊亦是如此,逍遥自在,方可了见道真。”和尚澹澹地说着。
只不过,他的双眼中多有一些痛苦。
这痛苦不是什么伤心事,只因他此刻做的这纹身刺青之事。
将一门大神通从真灵中取出,然后刺在这具肉身上。
这么做也不为别的,只是在试着囚困一尊魔祖。
他可不止困了一尊道果之辈,还有万岁小圣等。
他如今就在试着将这些道果之辈困在这具肉身上。
大魔祖先上了他的肉身上。
“做了我的八部天龙众吧。”和尚如此温和地说道。
“我身即灵山,诸佛皆作我。”
骊山老母没有管他这般多话,她见过不少人杰,从荒古之前的三皇,再到三清,西天二圣,娲皇,之后又有玄都,冥河,往后还有诸多英杰,个个数下来,哪个不是这般“凶狠”。
在每个时代都“如狼似虎”,夺了天地间的一应造化。
否则她们怎能证就那般境界。
别看宇宙就这么点大,彷佛就只有元气,道理,规矩,等等构成,这些事物在道尊眼中都已不是什么。
但冥冥之中更有奇妙造化存在。
否则这些圣人证就后,本就可以超脱而去了,为何还要留在此间常驻,然后不就追寻到了“超脱”。
似多宝道尊这等存在也是如此。
骊山老母只是要照料白素贞:“如若不想他们有姻缘,为何又要斩断情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