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天枢知道,距离初十开祠堂的日子,也快有半个月了,此时,聂天枢是越想越兴奋,他巴不得手刃谋害聂天枢的人。
一行人聊了半个时辰之后,又听了聂天枢讲了一些他们没有听说过的故事,之后便各回各房睡觉了。
聂天枢回到屋子里之后,脱下虎皮大衣,从枕头底下拿出飞镖,对着自制的靶子练习,此时此刻,他对自己的飞刀绝技,是非常的有信心,他明白,他不会达到“小李飞刀李寻欢的境界”,但是,他曾经用飞刀杀死过人,若是对付聂家所谓的族人、凡夫俗子,那还是有把握的,如果若是碰上真正的高手,那吃亏的就是自己了。
深夜,聂天枢起夜,刚披上衣服,便听到外面的角落里,有人在抽噎,另一个声音不断地在安慰,听声音,聂天枢便听到是阿蛮和聂大牛的声音,聂天枢想不通,为什么阿蛮要哭?谁惹他了?他打开门,透过窗户一看,竟是聂大牛和阿蛮坐在亭子里,阿蛮在掩面痛哭。
随即,聂天枢便走到屋外,但是二人没有发现她,但听阿蛮哽咽道:
“大牛哥,我们得想个办法,他们真的想要置公子爷于死地,公子爷是好人,我们不能眼睁睁的看他在祠堂被绞杀”。
“阿蛮,别担心,咱们现在的公子爷今非昔比,他会有办法的,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要帮公子爷,我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死”。
“可是...他们会用很多种办法来对付公子爷,他们的心肠极其的歹毒,我怕公子爷会招架不住,会中了他们的计,他们甚么毒计使不出来”?
“咱们公子爷,是一个很有本事的人,有的是办法,他是血邪郎君,您难道都忘了吗?好了,阿蛮,别哭了,你再哭,公子爷和聂勇少爷他们,都要被你吵醒了”。
原来,在聂府当中,阿蛮无意间,听下人们传的是沸沸扬扬,说聂洪夫妇决定,要在正月初十召开族人开祠堂,当众绞杀聂天枢。
而且,这次开祠堂的会议很隆重,沈家的人也会参加,由聂家最德高望重的宗族长老聂蛟主持,阿蛮原本胆子就小,听到这些消息,吓得是魂飞魄散,而聂大牛也听到了一些消息,但是,聂大牛却没有担心过,因为,他的公子爷,正在一步一步的反击,而聂家沈家的那些个人,准备承受公子爷的怒火吧!
“呵呵呵”聂天枢笑了笑,走上前,坐在二人的对面:“我当是什么了,别哭了,阿蛮,不要为我担心”。
聂大牛站了起来,说:“公子爷,对不住,没想到,把你给吵醒了”。
“呵呵,不碍事”聂天枢微微一笑:“阿蛮听到的消息,我早就想到了,那群蠢材,还当本大爷是先前那个聂天枢?我绝对不会坐以待毙的”!
阿蛮道:“可是...可是”。
聂天枢微微一笑,伸手勾了勾阿蛮的鼻子:“放心好了,那群蠢材绝对伤不了我,他们敢做,就要承受我的怒火与反击,不过在此之前,有件事,我得跟你们商量一下”。
聂大牛和阿蛮不解的看着聂天枢。
“过完年之后,你们两个走吧”聂天枢看着二人说道:“如果你们两个想要跟着我,就去天蟒等着我们,如果不愿意,就回老家吧”。
聂大牛一怔,道:“公子爷...你...莫非要”?
聂天枢点了点头,道:“我不想拖累你们,无论我们成功和失败,聂家,你们绝对是呆不下去了,不要考虑死契的事了,你们是我的人,聂家绝对饶不了你们”。
“公子爷,既然这样,我也留下来帮你们,让阿蛮先走”聂大牛坚定的说道:“我毕竟学过武,万一打起来,我也能派上用场,对付他们”!
听聂大牛这么一说,阿蛮赶忙道:“不行,我也不能走,我怎么能看着你们深入险境自己先跑”?
“阿蛮”聂勇和聂敢二人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你留下,才是我们的累赘,大牛哥至少可以帮我们打仗,而你留下来,我们还得分心保护你,所以,你就听话,去天蟒等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