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魅接过来，有几分嫌弃，“眼睛不要可以捐了。”
越夕看泠魅转身离开，释然地笑笑，眼里藏了细碎的星光，喃喃自语，“那是我妈妈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她们一起做的手机壳，一起绘制的画。
泠魅的脚步微顿，“既然重要，何必给我？”
越夕弹了弹身上的土，“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虽然这件东西可能对你而言不足为道，但对我已经很重要了。”
越夕手指蹭了蹭眉毛上沾染的血迹，她上次将武器都交了出去，现在身上什么也没有了。
泠魅往回走，低喃了一声，“傻子。”
越夕垂眸扣着地上从末世起逐渐硬化的土壤，她觉得她不傻，哼╯^╰。
直到头上落下一片阴影，越夕才抬头。
泠魅拎了两壶桃花酿在越夕旁边席地而坐，“多大了？”
酒香很淡，倒是花香更浓些，越夕枕着双臂在地上躺着，还在抖着翘着的二郎腿，“十四。”。
泠魅无父无母无子女，对家人的感情她不懂，关于爱情，她好像是懂的，可她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