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顿时起了谈兴:“安吾没听说过吗?有的人会专门去尝试各种各样的事情。比如说走到桥上的时候,就会尝试着跳进河里哦。”
安吾:“太宰君,你说的就是你自己吧。”
太宰满面笑容:“安吾你知道啦?好厉害,我还以为这个谜语设计得很隐秘呢。”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个谜语啊。的确很隐秘,我方才并没有想到。安吾你能马上猜出来,真厉害。”
安吾扶额:“厉害什么啊,你别听太宰君瞎说就跟着一起瞎说,那根本就不是谜语。”
太宰:“哎呀,安吾说话真是没底气呢。”
安吾:“这和底气无关,这是槽点!”
原来是槽点么?
完全听不出来。
虽然一直被建议学习吐槽,但我在这方面果然还是太弱了。连槽点都发现不了的话,就算想努力锻炼也会没有方向。
“已经重新包扎好了。”我说,结束了手里的工作。
安吾一愣:“这么快?啊,刚才光顾着说话了。”
太宰盯着被我包好的手,也多少愣住了:“我都没注意,应该是什么感觉来着?啊啊啊好亏!重来一次吧。”
我直接拒绝了,把久作从安吾手上接过来。
差不多九岁的孩子已经不适合抱来抱去,所以我又确认了一遍包扎没问题后就把他放到了地上。
这时我才注意到,方才久作有一段很不寻常的沉默。
“太宰先生什么时候有这么多朋友了?”久作露出了特别不理解的表情,“织田先生也是,安吾先生也是,聊起来都好开心啊,感觉完全插不进话。”
他低下头,抓着手里的人偶:“可是久作也想开心起来啊……呐,就让久作也开心一下吧?”
他没受伤的那只手握成了拳头,往安吾那边撞过去。
我突然发现我回收起来的那片刀片不见了。
久作就站在安吾身边,并且安吾的站位一侧靠墙,不利于躲避,看样子这一回久作要得偿所愿了。
但他不会成功的。
我低下头,看着医务室里光可鉴人的地板。也不知道是谁清洁的,擦这么亮可是会相当滑啊,刚才久作被我一路抱着进来,反而注意不到这点。
“啪叽——!”
久作结结实实摔在了地上。
在安吾发愣的视线里,我重新把久作捞到怀里检查他的手。果然,原本仅剩的那只完好的手也给伤到了。
仔细想想,今天经常出现“摔倒”和“受伤”两个词关联在一起的情况,真是神奇的巧合啊。
医务室的地板比禁闭室的地板更加坚硬,久作直接摔懵了,半天说不出话,我重新回收刀片,再次进行包扎,感觉自己的动作熟练了许多。
太宰没说什么,只是若有所思地盯着久作,片刻后,这个目光就移动到了我的脸上。
我非常平静地回望过去。
太宰收回视线,转而对着安吾道歉:“对不起哦,安吾。”
安吾还没想明白,只是下意识提起警惕:“你对我做了什么?”
太宰苦笑:“什么呀,我才没有对你做什么,安吾你把我想得太坏啦,这样真的很伤人诶。”
他满脸都是无辜:“我刚才只是发现Q想偷拿刀片,就帮忙稍微掩护了一下而已。
“我超小心的,连Q自己都没发现我在帮忙哦。
“毕竟织田作应该还没有直观地体会过Q的危害性,如果因此轻忽就不好了,所以我就想做一些微小的贡献,至少也要让织田作亲眼看一次嘛~你说是吧?
“不过我已经有认识到错误啦!
“我居然在怀疑织田作的可靠,而且还想让安吾稍微牺牲一下……呜哇!安吾你这个表情超可怕的啊!!!”();